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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相片IndigoPhantom

34.Absolute Pin

  两位双生子相对而视,默默无言。   叶迎着好的视线,不躲不闪。好依然搭着他的肩膀,嘴唇动了几下,好像有什么要说,但是却又说不出口。   正当他们以为这样的状况仍会继续维持一段时间之时,一声轰然炸裂的巨大响声震荡了这栋大厦。好下意识地扯过叶,将他拉进怀中。透过墙体所传来的震荡过后,遍布整栋大厦的PA系统同时响了起来。   虽然隔着墙壁,以及通风管中的回声震动让传来这里的声音有些模糊与失真,可小山田万纯那略带沙哑但却依然充满统帅意味的声音是不会让人怀疑其身份的。只听整栋大厦每一个装有音响的角落都在微微震动着,这件事情幕后主使的话语响彻了所有的空间。   “这是一个警告,捉迷藏的游戏结束了,麻仓叶。不管你在哪里,在我数到3之前你还不愿意现身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你可爱的未婚妻不会被炸成碎片。”   “什么!”听到这里,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直起了自己的身体,做好了随时都会冲出去的准备。   好伸手拉住了他,指了指此时已经连上大厦闭路系统的微型电脑屏幕。30层的情形一目了然,金发少女被困在方才的那个房间,房间的入口的那一面墙被爆炸波及,碎石坍塌阻断了逃出去的路。她两个房间之外还有一架正在运转的仪器。   在几乎所有人都能凭借特殊的装备锁定她的位置的情况下,巫力已经所剩无几的安娜实在是处于绝对不利的局势中。   “我只是这么说的话你可能不会相信,那么就让我多告诉你一点儿吧。你应该已经发现了我的手下所装备的仪器,以及我们为什么能够确切地探知你们的位置。这些其实都是人类的科技与帕契一族传统工艺相结合而产生的结晶,能够使普通人类也接触到他们身边的‘另一个世界’。真的是很令人惊奇的研究成果,帕契族的传统工艺是借助了G.S的力量而运作,所以任何与灵魂的集合体G.S有关的事物都会受到影响……”   听到这个,好掏出别在腰间的神谕呼叫器,眼中闪现过了然的神色。叶看了看他,也点了点头,他现在明白了为什么直到现在都无法联系上其他人了。   “……可是这样方便的力量一旦泄露出去所带来的麻烦也是不小的,所以我们在制造所有仪器的同时都带上了自爆系统,以便在必要的时候进行销毁,我可以保证为了不留一丝痕迹,爆炸的威力不会太小,而在30楼刚好就有这么两架屏蔽装置。刚才我只是让比较远的那一架自爆罢了……”   锁定了30层中心的某个房间,好做了个手势,示意叶跟着他往前走。   “……本来是应该好好珍惜使用的仪器,可是看来因为某些原因它的作用已经消失了,所以就发挥它最后的效用好了。”   来到一个通风口前,长发少年沿着边缘摸索了一下——这次的通风口没有螺钉固定?   “当然如果不想看到那样的事情发生,那么就马上现身,然后来60层见我,你只有6分钟的时间。不然不只是你的未婚妻,在我手上的你的朋友,亲人,以及你的同学菅原一家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听到这里,短发少年咬紧了牙关,按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攥起。好看了他一眼,酒红色的眸子映照着栏杆缝隙间透过来的光亮,带着颇多的无奈。   “那么我数到三,开始吧!一!”   叶扭过头看向他,眼中是一种他不记得自己看过但觉的分外熟悉的坚决。   “二!”   他的这个弟弟,果然还是个笨蛋……   “三——……”   “三”的话音还没落,30层东边某条走廊的其中一个通风口盖子呼啸着从墙上飞了出去,“咣当”一声巨响撞在对面的墙壁上,摔落在满是瓦砾的地面。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身影背对着彼此出现在走廊中,于此同时万纯面前的屏幕上重新显示出了代表着麻仓叶的红色光点以及他那已经差不多回满的巫力。   果然……万纯眯起了眼睛。   “来吧!”看着屏幕上的情形,矮小男子对着手中的话筒吼道。“让我看看所谓通灵王的能耐!”   “安娜!!!!”叶大喊一声,声音在整层楼中回荡着。他顺手抽出因几小时前的恶斗而从墙体中透出的铁管。“如果听得到的话就把阿弥陀丸的封印解开!”   “那么,自爆装置交给我吧,”好微微侧头,背对着他挥了挥手。“回见。”   “啊啊,我的性命就交给你了,哥哥。”看着穿墙而来惊喜交加的银发武士幽灵,叶也微微侧过头勾起了唇角。“等下见。”   长发少年咧开嘴呲牙一笑,他身后另一人身周白色的光亮起,白鹄散发着光芒舒展开了它的翼。两位黑衣少年背对着彼此向着不同的方向全力奔出。   30层东侧。   凭着先前的记忆,好向着那个屏蔽装置所在的房间急速奔去。现在的叶正借助阿弥陀丸的力量一路畅通无阻地向着60层进发,负责吸引对方的目光。不过没有最重要的通灵媒介在手,60层顶楼的情况又是未明,就这么上去有九成的危险性——既然万纯如此信心满满地要求,那就说明他绝对还有后手。这是无奈之举,因为那个笨蛋是根本不会因为自己的原因而让他重视的人受到伤害的,所以主动褪去隐匿结界吸引火力是没有办法的事。   但是事情还有转机,那就是在麻仓叶到达60层之前首先销毁掉那个牵制住他的原因,以叶的机敏,领悟到隐匿结界的原理并将其施展出来便能自对方的控场行为中脱出,为他增加一些安全性。最后趁着对方失去目标的那段时间利用此时仍停留在30层的电梯将春雨和御魂体之剑交送到叶的手中便算是成功了。这盘棋下到现在这个地步,也算是到了最后的交锋了。   所以他现在只有5分钟。   视线掠过西侧走廊被方才的爆炸所炸出的空洞,酒红色的眸子锁定了正对面的某个房间,面向走廊的窗户中显露出其中所放置的看上去样式怪异的仪器,正一闪一闪地运作着。往右数两个房间,就是方才他告知叶的那个未婚妻他们原本的汇合地点。电梯就停在同一条走廊的尽头。   深吸一口气,他往后退了几步——这个距离如果不助跑的话是不可能跃过去的。   哪知刚刚迈开几步,一阵尖锐的寒意霎时爬上他的背脊。敏锐的战斗本能令他猛地一个侧身,以绝对惊险的距离避开了带着高温呼啸而过的一发火箭弹。紧接着下意识护住头部向前几个翻滚,缓解了从背后炸裂开来的爆炸气流。   烟尘中他强忍住咳嗽的冲动,咬牙从军靴中摸出了那把军用匕首,俯下身向着之前火箭弹飞来的方向疾走而出。   硝烟中传出几声金属质感的装卸声,烟尘后隐隐显现出一个人影。长发少年眯起了眼睛,反握住手中的匕首,向着那个人影划下。只听“叮”地一声脆响,匕首的刃被某种金属制品架住了,弥漫烟尘中只见对方一个前指的动作,六只黑洞洞的枪管便捅破了尘埃正对着他的脸。   暗叫一声“不好”,好猛地一个后仰,一串凶猛的子弹贴着他的鼻尖蹭了过去,将头顶的天花板打了个粉碎。碎砖碎墙夹杂着几条被打断的电缆呼啦一下盖了下来,露出了上一层的走廊。   不等对方再做动作,好就着后仰的趋势双手撑地,使出全力踢向那枪口。沉重的武器砸向那人身上的时候对方发出的呻吟让他辨明了偷袭者的身份。   “田村崎!”   既然这个人在这里那说明万纯的手下以及雇佣兵应该紧随其后。当机立断地,他扯过一根直垂到楼下的电缆,一步跨过两人间的距离,再次重重踩上那沉重的枪身,顺手钩过了方才因为没时间填装而被扔在地上的火箭筒。无视掉到对方又一声痛叫之后,他一脚蹬坏了走廊旁放置的饮水机,水流从断裂的水管中爆裂出来,快速向着另一边蔓延开去。   走廊的另一头响起了凌乱的“啪嗒”声,万纯的手下们已经进入了这条走廊。听到这个动静,长发少年的唇角勾了起来,顺手便把手中那条依然电花乱跳的电缆扔进了水里。   踩水的声音越来越近,几个端着枪械的人已经进入了视野范围。   “哟呵~大家看这边。”   听到这个明显年轻的声音,一行人不由自主地看了过去,只见一个长发少年正对着他们一边笑得阳光灿烂,一边向他们亮了亮手中的RPG火箭筒。   “那么去见G.S吧!”少年欢快无比地说道,同时举起了手中的杀伤性武器。   “卧倒!”常年的战斗经验使然,不论是万纯的下属还是雇佣兵,都在对方开始动作的第一时间向着地面扑去以躲避接下来的爆炸。   “嘛,骗你们的。”好歪了歪头,扔掉了手中火箭筒身。下一刻,所有倒下的人都开始了痉挛般的抽搐,蓝白色的电流在满是水迹的另一半走廊中流窜着,灼烧着某些不幸的人们。   将电缆拖离水源,看着湿漉漉的地面上依然在不可抑制地抽搐着的人们,好终于松了口气。他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刚才的情况实在是太险了。   那么现在既然解决掉了最后的追兵们,剩下的就只需要……   “砰!”   一团血花从他右侧腹部炸开,最初的麻木过后下一秒紧接而来的便是撕裂开来般的剧痛。他瞪大了眼睛,踉跄了几步,咬紧了牙关靠在墙上稳住身形。指缝间喷涌而出的温热液体以及指间滑腻的触感明确地告诉他方才击中他的子弹绝对来自于大口径枪支,现在很可能已经把他的右腹破开了一个大口子。所以说他现在摸到的该不会是自己的肠子吧?   “你这家伙……”身后传来几声重物滚地的声音。回头看去,只见田村崎拿着枪的左手支地,另一边的右手以奇怪的角度弯曲着,正吃力地顶开沉重的M-134挣扎起身。罩在眼睛上的护目镜也布满了裂痕。   好大口地喘着气,血液的流失以及腹部的剧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就算此时正一刻不停地施展着治愈术,但他仍是不可避免地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正被飞快地消耗着。咬牙看向他的袭击者,酒红色的眸子中渐渐燃过怒意。   多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痛楚了呢?上次是什么时候,边境的小镇上?还是……啊,不对,是那次……千年前……   “麻仓叶……”颤颤巍巍地支撑自己站起,眼睛秘书扯下脸上的探测装置一把掼在地上,带着疯狂的双眼狠狠瞪向几步之外的那个黑色人影。“你果然…………!啊,你!”   “疯子。”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好缓缓转过头,有些苍白的脸庞隐没在刘海后,看不见其脸上的神情。   “你是……你是……”田村崎举着枪的左手不稳了,开始了微微的颤抖。带着惊讶的脸在看清面前这个人的时候开始表情崩坏。“……好。”   “滚。”从身下剥下上衣绑住腰间的伤口,长发少年一边喘息一边将匕首紧紧绑在手上——看到一瞬间便渗透了布料的血迹,好觉得他可能已经连刀子都握不稳了。   真是……让人生气。   “怎么会在这里……G.S那里明明已经……”秘书瞪大的眼中布满了血丝,瞳孔因为过度的震惊而收缩。“明明已经……!难道说,从一开始……”   透过酒红色的发隙间,因为失血而有些模糊的眼界中是对方那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的扭曲表情。好伏低了身子,摆出了起手式——他已经快没有时间了。   田村崎甩动着无力垂在身侧的右手,左手中的枪依然举着。突然间,他的双眼一清,回过了神来。那一瞬间,好动了,以及高的速度冲了过去。   短短几步远的距离,容不得田村崎多做思考,常年与武器打交道的直觉使然让他第一时间对准了另一人抠下了扳机。   太慢了……   酒红色的瞳眯起,在秘书开枪前身体下意识的准备动作开始之时已经预测到了他下一步动作的好微微一偏头,以最小的动作闪过了子弹。顾不得身后墙体被炸裂的声音,他手中的匕首斜斜划下,眼看就要得手却只听“当”的一声轻响,刀刃被架在了金属制的枪身上。田村崎冰冷的眼神正盯着他,其中满是杀意。   瞬间的反应过后,好别开刀身,抬起一手握住对方手腕借力踢向后脑。说时迟那时快,秘书一个转身反袭他另一只支撑全部重心的脚,偏离的重心令他的脑袋再次暴露在枪口附近。   一咬牙使劲儿拽着那人一个翻转,腹部被扯动的伤口令他痛吼出声的同时也将被带动得偏离目标的枪口再次将子弹打空。田村崎也被顺势带得在地面一个翻滚后单膝跪在他五步远的地方喘气。   酒红色的眸子有些混浊,意识好像也有些渐渐模糊起来,所有的动作都是身体本能下的结果。虽然他的人依然站立着,但是不得不说他已经有点儿无法思考了。   朦胧中,他知道这样的战斗,他曾经经历过很多次。或者说身为大阴阳师麻仓叶王的他,曾经历过。   八岁的时候,为了自己的那小小的容身之处即使是满身鲜血也要抗争下去,失败者就算被抛进河里成为浮尸也不会换来任何人的一滴泪,就连他唯一的朋友,也不过是那个时代的牺牲品。十五岁的时候,自众多门徒中脱颖而出,受封名号“麻仓”,旁人那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的目光。二十岁的时候,进入皇宫,除了驱魔祈福之外,看到的最多的还是来自人们的恶意。二十五岁的时候,麻仓家所谓“亲人”的那副嘴脸……   ……从来没有改变过。   不论是他最为鄙夷的人类,亦或者是他。   不论哪个时代,争斗都没有停息过。为了某些可笑的原因。   躲过又一发子弹后却被紧接而来的一记横踢撞飞在墙上的时候,他咧开嘴,轻轻地笑了,半合着的酒红色眸子中越来越盛的红光闪耀,霎时间赤红的火光在整条走廊中爆裂开来。身后的墙体在可怕的高温下渐渐熔化。   “这、这是!”遮挡着脸部,被高温逼得逐步后退的田村崎震惊道。   就连现在这个时代,战争也没有停止过,因为人类本身的贪婪,奢望染指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所以掠夺践踏的行为才会一直被延续下去,侵吞着这星球上的一切美好事物。啊,不对,甚至是他们自己本身也是彼此的侵蚀对象。   所以说抹消掉身为所有一切元凶本身的人类有错么?   半开的眸子被火光映照成了金红色,其中映照出的是田村崎那因惊恐而扭曲的脸。浮在半空中的少年俯视着棕发男子,眼神中是仿佛觉得有些好笑的玩味之意,可其中满是冰冷的杀意。   千年前,还是千年后。明明他只是想安心地生活下去,那为什么连如此简单的愿望都要来践踏呢?   人类,太令人悲哀了。   包裹着火焰的手抬起,眼前的这个人类因恐惧而跪倒在地样子在他看来实在与蝼蚁一般微不足道。卑微的姿态,就像这千百年来无数个匍匐在强权面前哀声祈求却注定只能绝望的可悲灵魂。不过是几十年的生命罢了,这个星球上这样的个体却实在是太多太多。   所以就算死掉几个又怎么样?这个世界根本不会在意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吧?   所以他麻仓叶王到底哪里做错了?   所以……   人类到底又算是什么?   东京湾,荒川河口,36号仓库 11:57AM   “通灵王本身,就是一个无法完全定义其性质的存在。”又一个休息恢复体力的间隙,年迈的帕契族长老看着面前目瞪口呆地看着他的少年们,将事情的始末画上最后的标点。“独裁者,统治者,调和者,救世者……几千年来这个世界的面貌翻了几翻,人类的这个群体也经历了不少次重大的变化。这些变化中不缺少当代通灵王们的意志,不过不论是什么样的变化,都有着它的共通性,那就是[全体意志]的性质。”   “[全体意志]?”卓高拉布抓了抓脑袋,一脸的迷茫。不过其他人脸上同样摸不着头脑的神情让他稍微放下了心——至少他不是唯一一个没听懂的。   “是的,[全人类所共有的意志],或许将其称呼为‘信仰’的话你们就理解了。”老人抬起头,看向天中绽放出灿烂光芒的太阳,微微眯起了眼睛。“每一个人类都是一个不同的个体,所拥有的理念也各不相同。个体上的活跃性很高,每一个小小的事件都可能成为转机,从而改变一个人的信仰。但是同样的,个体与个体之间会产生共鸣,有的时候产生共鸣的个体达到一个饱和度而形成一个整体,虽然其中是由不同的个体组成,但运作起来带来变化的,却是这个整体。这就是由一到全,再由全到一的演变,那个时候,个体本身的意志如何已经不重要了。”   “原来如此,”猫眼少年哼了一声,手臂抱在胸前点了点头。“G.S还真是个难伺候的家伙。”   “诶诶诶诶诶诶诶诶?!?!”来自北国的少年捂脸呐喊。“你听懂了?你你你你居然听懂了?为什么他说的每一个字我都知道但是放在一起我就不理解了呢?”   “因为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民宿的烤肉?”莲挑起一根眉瞪了他一眼,随后看向歌德巴。“也就是说由于人们的信仰和理念是人类心灵中所渴求之物,所以最强大的理念便是那个时代最欠缺的事物,因此而诞生的通灵王也会为全人类带来他们所最为需要的。这就是[通灵王是为避免人类的毁灭而诞生]的真相吧?而不是那种通灵者们所普遍认为的可以随心所欲实现自己愿望的噱头。”   顿了顿,栗子头少年接着道。“说白了也就是个全人类的代言者罢了,将人类中最为完整强大的意愿传递给神明,然后再借助神明的力量为世界带来改变。真是的……这种事情G.S怎么不自己来,明明它那家伙就是灵魂聚集体而且号称全知全能,何必用这种方法。”   “那位大人的智慧不是我们这种如此微小的存在所能猜测的。”拉瑟夫站在歌德巴的后面,丽普拉普躲在她的身后偷偷看着这群正在讨论如此严肃话题的人们。“有很多事情还不到普通人可以知道的时候。”   “我总觉得总是无故被牵连的我们多少也有点儿资格了吧?”李塞鲁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说真的就算对面这个可爱的帕契族少女在如何努力摆出严肃的表情,但她身旁飘着的那个……是外星人吧?绝对是外星人的幽灵吧?!?!所以难不成刚才他们所听到的其实是来自大宇宙的智慧?绿发少年一边汗颜一边继续说道。“还有好和叶君的事,你们帕契族目前为止已经做出这样的牺牲真的好么?就算是G.S的意志那也太乱来了!”   “帕契一族,本就是为侍奉G.S而生。我们聆听G.S的智慧,成长于G.S的恩泽,歌唱赞颂G.S的帕契之歌,更是通灵王的守护者,我们以此为荣,所以这不算什么。”其余的祭司围拢过来,看向此时已经分外稀薄的屏障。为这个屏障提供巫力的假人,其储备电池已经快要耗光了。“贯彻G.S的意志,是我们因感恩而生的付出。”   “啧,这样的话留着说给那个弟控听吧,”莲不屑地撇了撇嘴,手中紧握的宝雷剑指向了那个结界,武神·鱼翅再次具现而出,紫蓝色的电光在其上微微流转。“我想他【绝对】会比我们任何人都有耐心把你们的话听完。”   闪耀着各色光芒的O.S在结界内纷纷涌现,跃上半空中的数十个人影淹没在刺目的光芒中。屏障破裂时那清脆的声响,伴随着在半空中炸裂开去的巫力碎片散落在众人四周。   看向东京湾另一侧高楼林立的市区,所有人的心中都默默地念着。   叶,等我们。 ============================================ 作者的话:回看这一章,改动了好几个地方。当年开坑的时候还没有童子篇,所以好哥的过去都是瞎扯的,年代久远也忘了这茬。前阵子写完羽茂大太郎的部分之后,现在才意识到前后冲突(反省吧你!),所以多少改动了一点。不过也就几句话的事情,现在只是一笔带过不太影响剧情(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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